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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恒大研究院任泽平马图南罗智恒
事件
9月份,中国的cpi同比增长3%,预期值为2.8%,此前值为2.8%。中国9月份的生产者价格指数同比下降1.2%,预计将下降1.3%,之前的数值下降了0.8%。
整理
1 cpi触及警戒线,ppi继续大幅下跌,cpi和ppi显示出罕见的分化趋势
9月份通胀数据的主要特征是:
1)当前价格形势的关键不是通货膨胀,而是通货紧缩!9月份,食品价格和非食品价格之间的差异继续扩大,猪肉价格上涨将cpi推至3%的警戒线,而非食品cpi继续下降,ppi通缩持续三个月,实际利率上升。“通货膨胀是任何时候都存在的货币现象”,当前的货币金融环境总体稳定,局部紧缩,显然不具备通货膨胀的条件。生猪价格的大幅上涨是全面环保+非洲猪瘟造成的供方短缺,而工业品价格的持续下跌反映了需求方的低迷、萧条和通缩。它与经济衰退以及货币和金融环境相匹配。因此,当前价格形势的关键不是通货膨胀,而是通货紧缩!把猪移走后,就是放气。
猪肉价格问题不是由货币政策引起的,货币政策也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目前,货币政策应针对总需求不足进行适当的反周期调整,以稳定就业。一头猪不可能限制财政和货币政策的稳定增长,牺牲整个经济。就业是最大的生计。10月14日,李克强指出,要把稳定增长、保持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放在更加突出的位置。
2)超级猪周期推动cpi继续上涨,猪肉价格可能需要在明年下半年迎来一个转折点:9月cpi上涨的核心驱动力仍然是猪肉。9月份,猪肉环比上涨19.7%,推动同比涨幅达到69.3%,为2007年9月以来的最高水平。猪的价格与食物的比率已经上升到16,大大刷新了历史峰值。猪肉价格的上涨导致牛肉、羊肉、鸡蛋和其他替代品的价格分别上涨6.8%、4.2%和7.7%,高于上月。目前,政府已经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来稳定生猪生产,但从母猪到仔猪再到育肥,这些政策的实施还需要时间。因此,预计供需矛盾将在2020年下半年得到缓解,届时猪肉价格可能会迎来一个下行拐点。
这种超级猪循环有四个原因:环保禁令的扩大、大规模养殖策略、非洲猪瘟和猪的内部循环。首先,近年来,特别是2015年以来,环保政策对生猪养殖的影响日益突出。各地都制定了规划,划定禁入区,并对污染严重的农民进行安置,这些地区都有不同程度的超标和扩大。第二,规模化养殖的升级导致了大量散户的退出和猪肉供应的下降,但这并没有改变中国零售业比重相对较高、规模化养殖率不高的格局。第三,非洲猪瘟已经导致大量猪被感染。截至2019年7月,中国有143例非洲猪瘟病例,导致116万头猪死亡。第四,在非洲猪瘟爆发之前,上一个猪周期积累的过剩产能逐渐被清除,新的猪周期已经开始,猪肉价格具有内生上升势头。
非食品类cpi同比继续下降0.1个百分点,至1%。核心cpi同比稳定在1.5%,表明需求仍然疲软。
3)通货紧缩进一步加深。Ppi同比下降1.2%,比上个月高出0.4个百分点。煤炭、石油、黑色和化学工业等主要行业价格继续走低。主要原因是内外需求不足。房地产融资紧缩导致房地产投资下降。隐性债务控制和土地融资的下降抑制了基础设施建设,黑色金属和有色金属的价格也在下跌。尽管“第一阶段”协议最初是在中美贸易谈判中达成的,但随着全球经济增长放缓,出口仍在下降,后续行动仍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
4)消费价格指数和生产者价格指数之间的差异没有被阻断,而是在需求边际增长放缓的背景下,供给因素对价格上涨的影响。由于构成的不同,cpi更多地反映了食品价格的波动,而ppi反映了非食品价格的波动。cpi和ppi之间的偏差实际上是食品价格和非食品价格之间的偏差。深层次的原因是在高速增长阶段后,总需求的边际增长率下降,对价格的影响降低。供应方因素的影响正在上升。近年来,cpi和ppi之间出现了两大偏差。第一轮是2016年至2017年。当时,供应方改革使非食品价格大幅上涨,导致ppi上升,而cpi稳步下降。在第二轮中,由于猪肉供应收缩,cpi大幅上升,而ppi因总需求不足而陷入通缩。
5)目前,cpi呈上升趋势,ppi呈通缩趋势,两者之间存在罕见的分化趋势。cpi上涨的主要原因是猪肉供应紧张导致价格上涨,这是一个供应方面的问题。因此,要控制cpi,应该通过增加供给、扩大进口、给予补贴和适当放松环保禁令来解决。ppi下降的主要原因是总需求不足,因此应该通过反周期调整扩大有效需求来解决,包括降息和降低标准的货币政策、减税和降低负的财政政策,以及适当提高赤字比率。当前,货币政策的重点应该是防止总需求过度下降影响宏观经济稳定,而不是因为牺牲一头猪而限制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稳定增长。
从历史经验来看,猪肉价格运行的主要逻辑是猪周期本身,货币政策通常难以在猪周期和猪肉价格中发挥明显的作用,因此不必担心宽松的货币政策会导致猪肉价格上涨,解决猪肉价格上涨的问题不是货币政策,而是猪周期中的猪肉供给。从2006年到2008年2月,中国人民银行八次加息,但猪肉价格在2006年到2008年间继续上涨,没有受到加息的影响。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后,中国人民银行在短时间内五次降息,但猪肉价格继续下跌,原因是猪圈和猪肉疾病等因素。货币政策操作与猪肉价格之间没有明显的关系。
就数量和价格而言,目前的货币政策环境并不宽松,空.出现了反周期调整首先,从数量上看,m2增速——实际gdp增速处于历史低位,货币金融结构宽松,但信贷数据和货币供应量表明,当前货币环境依然稳定和紧张。第二,从价格角度看,自2017年下半年以来,贷款加权利率与-ppi增长率之差一直在持续上升,反映出实体经济面临的实际利率不断上升。总的来说,虽然央行今年5月和9月两次下调RRR利率,但当前实体经济融资环境依然紧张,民营企业、中小企业和房地产企业融资难的问题依然严峻。
今年以来,工业企业利润同比出现负增长,就业压力加大。城镇新增就业累计数继续负增长,就业人数较2018年有所下降。2019年1-8月,城镇再就业失业人数同比下降6.7%,就业困难人数同比下降4.2%。通过ppi和企业利润数据的反周期调整来防止失业率过快上升是一个更有效的民生政策,这两个数据是稳定的,但下降过快。虽然目前大规模失业的可能性很低,但我们也应该处理就业问题,因为一旦失业人数上升得太快,我们将面临的不仅仅是吃不到猪肉的问题。
6)2018年底,当市场悲观时,我们提出“2019年中期经济将企稳,市场永远不会走得太远”(见“2019年宏观前景永远不会走得太远”),然后经济将在第一季度暂时企稳。
6月份数据公布后,市场充满了“经济企稳”、“企稳回升”、“超出预期”的声音。我们发布了一份令整个市场震惊的报告《全面估计当前经济金融形势的严峻性——全面解读6月份经济金融数据》,指出先行指标相继下降,房地产融资紧缩政策深入实施,经济金融结构不断恶化。此后,7月份的经济和金融数据出现下滑。
7月份公布数据后,市场仍沉浸在“降息和降低RRR利率正在泛滥”的误解中。我们再次提出“是时候降息了!——全面解读7月份的经济金融数据,然后发布“金融形势严峻,什么时候降息和RRR降息?——对7月金融数据的评论,对RRR减息对经济、股市、债市、房市等影响和前景的综合解读。),指出当前经济下行压力加大,全球降息势头猛增,汇率被“7”打破,核心cpi保持稳定,ppi负增长的通缩企业实际利率上升,表明货币宽松的空空间已经打开,此后,8月17日央行通过lpr改革降息,9月6日央行全面定向下调RRR。9月20日,新的lpr报出了降息,导致利率下降。
2超级猪周期继续发挥作用,cpi上升到3%的预警水平,食品和非食品之间的差别进一步加大
9月份,cpi同比增长3%,较上月高出0.2个百分点,并自2014年以来首次升至警戒水平,创下近6年来的新高。猪肉价格仍是cpi上涨的核心驱动力。9月份,由于“超级猪周期”的持续努力,猪肉价格大幅上涨,环比上涨19.7%,同比进一步扩大至69.3%。同比增幅超过了2011年生猪周期的峰值,达到了2007年9月以来的新高。预计这将刷新猪肉价格年复一年的历史峰值。9月底,猪食价格比升至14.27,10月第一周继续升至16.0,大大刷新了历史高点。目前,超级猪周期仍在继续,各部门已采取多项措施,增加生猪养殖,增加猪肉进口,并储备猪肉,以稳定市场。然而,这项政策的实施需要时间,而猪的育肥也需要大约半年的时间。目前,可育母猪和生猪的存栏量已经大大减少,生产能力的完全恢复需要从增加可育母猪开始,从可育母猪到仔猪到育肥的时间需要更长。据估计,供需矛盾将在2020年下半年缓解,届时猪肉价格可能会迎来一个向下的拐点。
这种超级猪循环有四个原因:环保禁令的扩大、大规模养殖策略、非洲猪瘟和猪的内部循环。首先,近年来,特别是2015年以来,环保政策对生猪养殖的影响日益突出。各地都制定了规划,划定禁入区,并对污染严重的农民进行安置,这些地区都有不同程度的超标和扩大。第二,规模化养殖的升级导致了大量散户的退出和猪肉供应的下降,但这并没有改变中国零售业比重相对较高、规模化养殖率不高的格局。年产值低于100元的散养农户数量从2007年的8100万减少到2017年的3700万,减少了54%,而年产值超过1000元的大型农场数量从40000个增加到82000个,增加了105%。然而,500头以下的农民仍高达99.4%,500头以上的占0.6%,500头以上的占不到50%(约49.1%)。第三,非洲猪瘟已经导致大量猪被感染。截至2019年7月,中国有143例非洲猪瘟病例,导致116万头猪死亡。第四,在非洲猪瘟爆发之前,上一个猪周期积累的过剩产能逐渐被清除,新的猪周期已经开始,猪肉价格具有内生上升势头。
猪肉供应的短缺不仅推高了猪肉自身的价格,还推高了其他肉类的价格,如牛肉、羊肉和鸡蛋。本月牛肉、羊肉和鸡蛋分别增长了6.8%、4.2%和7.7%,分别比上个月增长了2.4%、2.2%和1.8%,表明猪肉价格上涨已经显示出一定的溢出效应。在后期,我们要继续关注猪肉替代品的价格,及时增加供应,确保价格稳定。市场上有大量的时令水果和蔬菜,供应充足,这推动了水果和蔬菜价格的全面下降。九月份,新鲜水果和蔬菜的价格分别下跌百分之七点六和百分之二点四。
9月份,非食品价格同比涨幅继续下降0.1个百分点,至1.0%,食品与非食品价格差距进一步扩大。核心cpi同比增幅稳定在1.5%。其中,由于月中Saudi Aramco输油管道爆炸,国际原油价格大幅上涨20%以上,但随后沙特恢复供应,油价下跌,整个月波动不大。然而,由于去年9月份基数较高,9月份运输燃料同比下降幅度扩大了1.9个百分点,至12.1%。在后期,虽然中美达成了第一阶段协议,这将有利于短期内的全球经济增长,但2018年以来中美贸易摩擦的总体趋势是停止争斗,提升大局,逐步扩大领域,从贸易摩擦到科技战、金融战、地缘政治战、舆论战等全方位博弈,近期美欧贸易冲突不断升级。因此,油价持续上涨的动力仍然不足。此外,夏季旅游高峰已经过去,机票、旅行社费用和酒店住宿价格分别下降了14.8%、6.0%和1.5%。
3 ppi连续三个月为负值,通缩进一步加剧
9月份,生产者价格指数同比下降1.2%,比上个月高出0.4个百分点,并继续创下近三年来的新低。尽管戒指价格上涨了0.1%,但仍连续四个月弱于季节性。具体来说,环比正变化主要是由于食品加工业和有色金属工业价格上涨的扩大,但食品加工与猪肉价格有关,有色金属所有者受到国际商品价格上涨的影响,如黄金和白银,其中白银冶炼上涨8.0%,黄金冶炼上涨4.0%。其他影响生产者价格指数波动的核心行业,如煤炭、石油、黑色和化学工业,价格仍然很低。这反映出当前经济下行压力仍然相对较大。其中,煤炭开采业环比下降0.2%;油气开采环比下降1.1%,黑色金属开采和冶炼环比分别下降1.1%和1.3%。化纤制造业环比下降0.8%。
生产者价格指数的持续下降拖累了企业利润,恶化了投资预期,进一步拖累了经济,并形成了负反馈循环,需要通过反周期调整政策进行对冲。持续的负ppi将拖累企业利润,1-8月工业企业利润同比增长-1.7%。自今年年初以来,企业利润增长率一直为负,这拖累了制造业投资。同时,ppi的大幅下降将显著推高企业的实际利率,增加实体的融资成本和债务风险,因此需要反周期调整进行对冲。
回顾过去,由于总需求疲软,预计第四季度ppi通缩将持续。在国内,最近的国务院常务会议决定,明年提前释放一些新的特殊债务的配额,稳定增长的要求更加突出。但是,由于受到土地财政急剧下降和地方隐性债务严格控制的制约,预期范围有限。空之前收紧了房地产融资,销售、土地收购和新建筑等领先指标下降,表明投资下降。制造业投资受到企业持续低利润的抑制,短期内难以改善。由于中美贸易谈判第一阶段协议的签署,出口在短期内有所缓解,但中长期仍面临很大的不确定性,因此生产者价格指数的下行压力仍然相对较大。去年11月和12月的生产者价格指数基数较低,因此同比下降幅度可能会略微收窄。然而,很难改变生产者价格指数通缩、企业利润下降和经济通缩的基本模式。
4消费价格指数和生产者价格指数之间的偏离并没有被传导所阻断,但是在需求边际增长放缓的背景下,供给因素对价格的影响增强了
目前,在猪肉价格的影响下,cpi持续上升,ppi通缩持续加深,cpi与ppi的持续偏离令人担忧。一些研究认为,消费价格指数和生产者价格指数之间的偏差主要是由于消费价格指数向生产者价格指数的传递不畅。我们认为cpi主要反映食品价格的波动,而ppi主要反映工业产品(非食品)价格的波动。cpi与ppi偏离的核心原因不是价格传导机制不良,而是食品价格与非食品产品(主要是工业产品)之间的偏离。深层次原因是中国高速增长阶段结束后,总需求的边际增长率下降,供给因素对价格的影响增加。
Cpi更能反映食品价格波动。食品、烟草和酒精在cpi篮子中的比重约为30%,包括猪肉、蔬菜、水果等价格波动较大、波动周期较短的农产品,这导致中国cpi与食品价格波动长期存在密切关系。根据历史数据,cpi波动与食品价格高度相关,尤其是猪肉价格波动。自2008年以来,猪肉价格与cpi指数的相关系数达到了0.82,远远高于cpi篮子中的其他商品。一方面,猪肉价格波动很大;另一方面,一些商品和服务的价格,如租金和教育费用,受到控制,或者波动周期长,这很难在短期内得到清楚的反映。
生产者价格指数的波动主要由工业产品决定。生产者价格指数构成按主要类别可分为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其中生产资料比重达到75%,生活资料占25%。生活资料分为食品、服装、一般日用品和耐用消费品。食品在生活资料中的比重约为30%,因此食品在生产者价格指数中的比重仅为7%,明显低于消费者价格指数。工业品对ppi趋势有重大影响,历史数据显示ppi波动主要来自五大行业,如煤炭、石油、黑色金属、有色金属和化工行业。这些行业是典型的周期性行业,价格波动受国内宏观形势和海外商品价格波动的影响很大。因此,ppi波动主要与非食品价格波动有关。事实上,cpi非食品价格的变化长期以来与ppi趋势一致,这表明cpi向ppi的传导机制总体上是平稳的,两种趋势的偏离是结构分化的结果。
从历史上看,在金融危机之前,食品价格和非食品价格之间的一致性总体良好。原因是金融危机前,中国经济持续快速增长,整体需求处于持续增长状态。价格主要由需求方因素决定,因此食品和非食品价格受需求变化的影响,总体上表现出相同的涨跌。
金融危机后,总需求的边际增长率放缓。食品和非食品价格趋势的一致性开始减弱。自供应方结构改革以来,供应方因素对价格的影响显著增强,导致粮食和非粮食价格出现两个明显的偏差。具体来说,在2016 -2017年,cpi和ppi之间存在明显的偏差。当时,生产者价格指数急剧上升,而消费者价格指数下降。主要原因是供给方结构改革、环境保护和有限生产导致上游原材料价格大幅上涨,而猪肉价格处于上一个生猪周期的下降阶段,导致cpi整体下降,cpi与ppi出现明显偏差。从2017年下半年到2018年初,供给侧改革的边际效应减弱,猪肉价格也呈现W型触底趋势,两者之间的差异趋于一致。自2018年下半年以来,由于中美贸易摩擦、库存周期疲软等因素,中国宏观经济面临巨大下行压力,ppi开始下降。然而,猪肉价格受到供应方因素的影响,如非洲猪瘟和环保禁令,这形成了一个超级猪周期,导致两种趋势之间的第二次明显偏离。
5货币政策应加强反周期调整,防止总需求过度下降影响宏观经济稳定。猪不可能限制财政和货币政策的反周期调整,猪也不可能牺牲整个国民经济
1)目前,cpi呈上升趋势,ppi呈通缩趋势,二者之间存在罕见的分化趋势。cpi上涨的主要原因是猪肉供应紧张导致价格上涨,这是一个供应方面的问题。因此,应该通过增加供应、扩大进口、给予补贴和适当放松环境保护禁令来解决这一问题。ppi下降的主要原因是总需求不足,因此应该通过反周期调整扩大有效需求来解决,包括降息和降低标准的货币政策、减税和降低负的财政政策,以及适当提高赤字比率。当前,货币政策的重点应该是防止总需求过度下降影响宏观经济稳定,而不是因为一头猪制约了财政和货币政策的稳定增长,也不是因为一头猪牺牲了整个国民经济,而就业是最大的民生。
猪肉价格问题不是由货币政策引起的,货币政策也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目前,猪肉价格继续上涨。有人认为进一步降息可能导致猪肉价格进一步上涨,增加民生压力。然而,我们在《一头特立独行的猪:超级猪周期的成因、影响和应对》一文中指出,中国猪肉价格持续上涨的主要原因是供给方面。货币政策是管理总需求的总政策。加大反周期调整将主要刺激有效需求,防止经济过快下滑。猪肉需求主要受人口、消费偏好、居民收入等因素影响。近年来,总体保持稳定,没有因宽松的货币政策而大幅增加。目前,居民猪肉消费在肉类消费中的比重稳定在73%左右,偶尔略有波动。从历史上看,猪肉消费并没有因为货币政策的变化而发生显著变化。因此,解决猪肉问题依赖于包括补贴在内的财政手段。如果通过收紧货币来控制猪肉价格,只会降低居民收入,导致更大的民生问题。
从历史经验来看,猪肉价格运行的主要逻辑是猪周期的运行,而货币政策通常难以在猪周期的运行中发挥明显的作用。这一逻辑在2006年至2010年5月的猪周期中显而易见。在这一周期中,猪肉价格从2006年到2008年2月持续上涨,这主要是受生猪周期底部和全国高致病性蓝耳病爆发等因素的影响。与此同时,从2006年到2008年2月,中国人民银行八次加息,将一年期贷款基准利率从5.58%上调至7.47%,累计加息189个基点。持续加息未能抑制猪肉价格的上涨,猪肉价格的上涨显示了一种独立于货币政策的趋势。猪肉价格在2008年2月见顶后开始下跌,随后下跌速度加快。2008年下半年,当全球金融危机爆发时,中国人民银行跟随全球央行的脚步大幅降息,仅在2008年下半年就降息5次。一年期贷款基准利率降至5.31%,累计降息216个基点。然而,猪肉价格的下降趋势并没有改变。在2008年2月至2010年5月连续下跌后,开始见底,并于2010年5月被清理。
就数量和价格而言,目前的货币政策环境并不宽松,空.出现了反周期调整首先,从数量上看,m2增速——实际gdp增速处于历史低位,货币金融结构宽松,但信贷数据和货币供应量表明,当前货币环境依然稳定和紧张。第二,从价格角度来看,自2017年下半年以来,贷款加权利率与-ppi增长率之差一直在持续上升,反映了实际利率的上升。总的来说,虽然央行今年5月和9月两次下调RRR利率,但当前货币环境依然紧张,实体融资难问题依然严峻,尤其是民营企业、中小企业和房地产企业。
事实上,利用反周期调整来保证经济运行在合理的范围内,不仅是保持经济增长在一定目标之上,也是稳定就业的重要民生政策。目前,ppi转为负值,通缩压力加大,企业利润同比继续为负值,就业压力加大。在六个稳定就业岗位中,“稳定就业”排名第一。今年5月,国务院成立了就业领导小组,反映了政府对就业问题的重视。从数据来看,由于经济下行压力加大,就业市场较去年有所下滑。我们在《中国就业形势报告:2019》中指出,今年的就业压力比去年进一步加大。其中,城镇新增就业人数继续负增长,就业人数较2018年有所下降。2019年第二季度,领取失业保险金人数的同比增长率连续六个季度上升。2019年1月至8月,城镇再就业失业人数下降6.7%,就业困难人数下降4.2%。此外,制造业pmi从业者指数在2019年8月降至46.9%,为2009年3月以来的最低水平,9月份仅上升0.1个百分点至47.0%;其中,大、中、小企业制造业员工pmi指数从2018年下半年开始下降,2019年9月分别为47.6%、46.0%和46.7%,分别比去年同期下降1.3、0.5和2.8个百分点,小企业就业受到的影响更为显著。我们认为,对民生而言,调整ppi和企业利润数据是更有效的政策,因为这两个数据是稳定的,并且在反周期中下降得太快。其政策效果大于为了稳定cpi而减少反周期调整。我们一直强调,有必要及时、适当地进行反周期调整。Lpr仍然有很多利率下调空.全世界都在降息的浪潮中。与国外相比,中国的货币政策是充分的,未来RRR的降息会有一定的调整。货币政策的反周期调整既不是过度的货币,也不是洪水灌溉。洪水确实会产生通货膨胀和资产泡沫,并延迟过剩产能的清理。然而,在经济低迷时期,考虑到稳定增长、调整结构和推进改革的多重目标,货币政策的正常反周期调整可以有效支撑经济,赢得改革转型的时间窗口,有效降低大规模失业的风险。虽然目前大规模失业的可能性很低,但我们也应该处理就业问题,因为一旦失业人数上升得太快,我们将面临的不仅仅是吃不到猪肉的问题。
2)在金融政策方面,创新工具补充资本,加强对中小银行的支持。目前,货币政策的传导并不顺畅。从银行的角度来看,它不仅需要流动性,还需要充足的资本支持。与其他国家相比,我国的资本补充工具相对完备,但资本补充机制并不完善。永久债券和优先股的流动性和投资者范围有待提高;高风险金融机构的处置机制需要完善,资本工具的偿还顺序需要明确,以减少投资者的担忧。另一方面,民营企业和小微企业的信贷供给主要是中小银行,因此有必要加强对中小银行的支持,拓宽其资金来源,进而提升中小银行服务民营企业和小微企业的能力。
3)财政政策方面,建议明年尽快出台一些新的专项债务额度,通过基础设施建设支持经济和稳定就业;中央政府增加杠杆,实施减税和减费,并使微观主体轻而易举地投入战斗。9月4日,国务院常务会议明确表示,“明年新的专项债务限额将按规定提前下达。”目前,中国的城乡基础设施已经大大改善了/0/,提高专项债务的额度可以作为积极融资的一种选择。建议政策中明确规定明年要提前释放一些新的专项债务,以确保资金及时拨付到项目中。此外,建议中央政府增加杠杆,转移企业和居民的杠杆,包括大规模减免企业和居民的税费;建立社会保障账户,提高居民的社会保障水平,让居民安心消费;解放汽车、金融、电信和医疗的行业控制;部分购买企业债务带有股权质押风险;拿出一些好资产进行混合改革等。
4)放开市场准入,恢复企业家信心,刺激新经济和服务业等新的经济增长点。从长远来看,中国应以调整地方政府激励机制、推进国有企业改革、放开服务业、降低微观主体成本、防范和化解金融风险、建立长效住房机制等六大改革为突破口,增强信心,开启高质量发展的新时代。首先,放开能源、电信、电力等基础领域和医疗教育等服务业的市场准入,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第二,要加强国有企业改革,不要处处陷入意识形态的纷争,要按照黑猫白猫的务实标准,实行竞争中立和所有权中立。第三,有必要对change/きだよきだだよききだだよきききだだ
标题:任泽平:不是通胀 是通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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